朝鲜姑娘的‘假金表’会褪色,但守望家园的光永不熄灭!
鸭绿江的风裹着焊条燃烧的气息扑来。我站在丹东江堤,对岸新义州造船厂的龙门吊在晨雾中若隐若现。突然,一队女兵踩着整齐的步子掠过码头,五厘米鞋跟敲击铁板的声响竟压过了万吨巨轮的汽笛。阳光掠过排头女兵的左腕,一道刺目的金光闪过江面。
鸭绿江的风裹着焊条燃烧的气息扑来。我站在丹东江堤,对岸新义州造船厂的龙门吊在晨雾中若隐若现。突然,一队女兵踩着整齐的步子掠过码头,五厘米鞋跟敲击铁板的声响竟压过了万吨巨轮的汽笛。阳光掠过排头女兵的左腕,一道刺目的金光闪过江面。
我们中国男人对妻子是出了名的好,有句俗话说:“爱妻者风生水起,亏妻者百财不入”,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,反正信则有不信则无吧,如果对自己的妻子都不好,那拿什么给孩子们幸福呢?
2015年的深秋,风里已淬着细碎的冰碴。我背着一个被方便面、军用压缩饼干和廉价巧克力撑得棱角分明的背包,降落在平壤顺安机场。这份源于亲友“末日情结”的沉重馈赠——“那边物资匮乏,别苦着自己”——像一道无形的枷锁,勒进肩胛,也沉沉坠在心头。那时的朝鲜,于我,是报
皮肤白皙的朝鲜导游金英姬捧着团里姑娘的徕卡Q3,指尖轻轻抚过冰凉的金属机身。当听到"五万块"这个数字时,她突然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,慌忙把相机塞回主人怀里。这个场景让原本喧闹的旅游大巴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——这个价格,相当于朝鲜普通工人20年的积蓄。
清晨五点,鸭绿江的晨雾还未散尽,23岁的金美兰已经站在丹东某朝鲜饭店后厨。她踮脚擦拭窗台时,总忍不住望向对岸——那里新义州工厂的烟囱刚冒出第一缕青烟,像极了平壤老家清晨煮大麦茶的炊烟。
凌晨五点,鸭绿江面浮着薄纱般的雾气,24岁的李英姬已在朝鲜饭店后厨擦第三遍玻璃。这位平壤外国语大学俄语系的高材生,此刻正用擦拭镜面的力度复习汉语语法——水痕在玻璃上划出的"自由"二字,转眼被抹布吞没。
她心中暗自思忖:“此次返乡,到底是为了弥补过往,还是做最后的道别?”此时,机窗外,国境线正缓缓临近……
鸭绿江的晚风裹着泡菜香钻进衣袖时,我又站在这家叫做"玉流阁"的朝鲜餐厅门前。霓虹灯牌下,23岁的恩静正在擦拭落地窗,见到我便露出标志性的月牙笑眼——这已是她在中国工作的第987天。